出生于宁波的他 用“小糖丸”消灭了小儿麻痹症(2)_中华保健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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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生于宁波的他 用“小糖丸”消灭了小儿麻痹症(2)

2019-01-04 16:06 作者:admin

  1934年,周瑶琴于杭州广济助产职业学校毕业,带着顾方舟北上天津,在英租界挂牌开业,成为职业助产士。租界里的日子很艰难。地痞滋事、流氓敲诈,警察还借保护之名行勒索之实。一次警察来勒索,恰巧被顾方舟看见。警察走后,看着顾方舟恐惧和愤怒的目光,周瑶琴叹了口气,摸着他的头说:“儿子,你要好好读书,要争气。长大了,你要当医生。当了医生,我们就不用求别人了,都是别人求你救治。”

  在这个国无国格、民如丧家土狗的年代,哪有职业能真的扬眉吐气?但在十多岁的顾方舟听来,“不用求别人”这句话,是有多么大的吸引力!从记事起,顾方舟的世界充满同学的嘲笑、老师的欺负、洋人的欺侮、警察的压榨,而以后可以不用求人,不用在乎这些人的脸色,想到这里就欣喜不禁。他的心中,悄悄种下了一颗从医的种子:我要争气,我要听妈妈的话,当医生!

  1959年,顾方舟(前排右一)在昆明与职工创建生物医学研究所,正在建设工地平整地基。

  家国间架起的桥梁:我要做公共卫生!

  1937年7月29日,日本开始攻打天津,一时间尸骸纵横,满眼皆是残垣断壁,数十万百姓无家可归,天津沦为一座人间地狱。顾方舟一家在英租界里,这里是汹涌大海中的一片孤岛,享受着孤独的和平,品尝着亡国奴的滋味。

  顾方舟的初中是昌黎汇文中学,不在英租界内。每天,顾方舟都要拿着通行证出租界去上学,放学后再拿着通行证进租界。进出租界的关卡处有座岗楼,四四方方的,很是森严。岗楼上挂着惨白的太阳旗,站着架着机枪的日本兵。顾方舟和同学们第一次通过关卡时,几个日本兵就端着枪走来,查完他们的通行证后,要求他们向太阳旗鞠躬。顾方舟和同学们很不情愿,还没等他们表态,日本兵就按住一个同学一顿拳打脚踢,倒在地上久久起不来。除了以前的课程外,顾方舟和同学们还要被迫学习日语。那些封面上写着方正汉字的教科书,打开全是日语。要是日语学不好、背不出,日本人就会拿着宽宽的木板,叫班长打你手掌。班长如果不打或者打得不狠,日本老师就亲自上阵,拿着板子打班长,直到把手打肿了才算完。

  什么是亡国奴的滋味?这就是亡国奴的滋味!男人被奴役,女人被欺侮,同胞尸横遍野,亡国热泪洒遍故国,满腔热血报国无门。每天太阳升起时,顾方舟看到的不是希望,而是日本人凶残的目光,是难以名状的屈辱。每每这时,立志学成报国的念头就在顾方舟的心中燃烧。

  1944年,顾方舟以优异的成绩考取了北京大学医学院医学系。在这里,他遇到了严镜清先生。严镜清先生早年赴美留学,归国后是享有盛誉的公共卫生专家。当时中国的公共卫生事业刚刚起步,国人对公共卫生很陌生:厕所沿街沿河而建,粪便尿溺时常满溢;河水拥有饮用、洗衣、除垢、排污等多重用途;水井与厕所比肩而设,平时村落就垃圾遍地、臭气熏天……卫生环境的恶劣直接导致疾病的流行,死亡率之高令人咋舌。严先生常常讲着讲着,眼眶就红了,顾方舟也忍不住地潸然泪下。

  一次,班里一个女生随严老师去河北,考察矿工的劳动卫生状况。回校后她嚎啕大哭,边哭边讲矿上的惨状:矿工毫无保障,穿着麻袋,鞋破露趾,夜枕砖头,日不见天,有时被包工头打得流血露骨头,病死了就扔到万人坑里……她边说边哭,周围同学也是闻之落泪。偌大的教室里,只有女生的哭诉和同学们的抽泣。她不知道,她的这番话对一旁的顾方舟产生了巨大的影响:我要做一个公共卫生学家,让更多的人远离疾病、拥抱健康!

  穷则独善其身,达则兼济天下,自己已进入中国最高学府,又怎能只想着自己呢?顾方舟似乎一日之间长大了,国家、民族和个人之间,架起了一座桥梁。

  1947年10月,当北平地下党组织,通过已是党员的顾方舟弟弟找到顾方舟时,他毫不犹豫地加入中国共产党。在北京大学理学院张硕文同志介绍下,顾方舟郑重地在党旗下宣誓,成为了一名共产党员。

  2000年经中国国家以及世界卫生组织西太区消灭“脊灰”证实委员会证实,中国本土“脊灰”野病毒的传播已被阻断,成为无脊灰国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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