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健康时报(4)

2019-03-05 01:55 作者:admin

  “我幻想过很多当爸爸后的日子,还想过给娟娟—个最完美的婚礼,可能这是职业作家的浪漫通病,但后来我知道,我不能再拖累她了。” 

  “妈妈,来生再做你的骄傲吧。我扛不住了。” 

  每—句话都有撕心裂肺的痛和无望,宋春兰把儿子日记的每—页几近翻烂,在提起是否怪儿子时,这位老人摇了摇头说,不让他受罪,就是好事儿。 

  作为中国银屑病患者的代表,史星翔也曾带着—位26岁,患有严重红皮病型银屑病和脓包型银屑病戴齐(化名)的故事参加世界皮肤病患者组织协会举办的银屑病论坛。戴齐从来没有工作过,2015年,在皮肤感染到流脓血时父母带他去医院的路上,没有—台出租车愿意搭乘他,住宿时走遍大大小小十几家宾馆、旅店,都拒绝接客。 

  最后,60岁的母亲带着他在地下通道和公园分别住了两晚。自杀两次都失败后,戴齐决定好好和母亲走完后半生。现在,他是唯——个被允许在病友群卖蜂蜜的人。因为在接受多次制药企业公益救助治疗后,戴齐没有工作也没有钱继续治疗。 

  从前有助力中国航天的梦

  患病后,只想活着

  “在我把这个小患者的故事带到国外讲患者歧视部分的案例时,国外患者都很吃惊,因为在发达国家,银屑病患者是可以从事任何工作的,而且不会特意掩盖皮肤,每一个人都是平等的。”作为近百个病友群、管理数万患者的群主,史星翔经常面对的都是想要自杀的患者。 

  在经历了几年甚至几十年在疾病上的持续投入,看着接下来漫漫无期的治病之路,还有很多人选择了放弃治疗。 

  心理问题在银屑病患者中很常见,在最新发布的银屑病全球报告中显示,89%的患者表示有精神压力,其中5%的患者过去一年曾实施过自杀行为。但其中,仅有11%的患者曾寻求过心理治疗,剩下超过50%的患者为减轻心理压力,而选择封闭自己,不与社会、朋友,甚至家人接触,对自身健康及社会发展而言都存在极大的隐患。 

  “现在你们看到的我已经是皮肤相对稳定的阶段了。夏天的时候门都没办法出,因为胳膊上皮掉的吓人。”作为银屑病病友互助论坛发起人的史星翔一边说,一边下意识的用皮肤较好的手背,盖住依然病态的手指,然后暗暗的搓着手说,如果不是银屑病,自己很可能已经为中国航天做了点什么。 

  1984年夏天,史星翔从北京航空航天大学毕业。“30年前作为北航人,会有把中国航天做到世界之巅的梦。”正是这个完美又宏大的梦想,让史星翔义无反顾签约坐标在正崛起发展的深圳的一家科研单位。就在工作后的第二年,史星翔在和同事一起踢球擦破了肘关节,本来看似很普通的“受伤”却成了“病变”的开始。 

  从初期的红色丘疹到片状红斑再到后来的全身脱屑,为了让皮肤“看起来正常”,他与“不死的癌症”一斗争就是30多年。 

  “一开始肯定是去医院接受正规治疗,觉得皮肤病能有什么大不了的。”回想起二十几岁刚患病的时候,史星翔感慨道:后来每年我都至少住3次医院。给我看病的大夫从实习住院医师都成长为主任医师了,同一家医院换了5届主任,但我还是每年按季度报道。”说到这,史星翔两手一摊,满眼无奈。 

  常规的内外用药几乎都试遍了,病还是反复。“当时抱着侥幸心理觉得,正规医院都治不好,偏方老中医没准就管用。”病程十年时,史星翔为了治病开始出没于一些小诊所。 

  在他的记忆里,很多老中医说自己有苗寨的专治牛皮癣的土方子,就给抓一些小红药丸让回家吃,一天三次,一次一粒。这些小诊所多设立在居民楼、小胡同里,大部分都是亲戚朋友间,靠所谓的“口碑”互相传播。 

  “当时最严重的时候吃完药一天拉9次,吐13次。再后来发现我这满口牙都快活动了。去化验才发现,那个药丸里重金属严重超标。重金属是人一旦吃进去就很难代谢掉,现在想想都后怕。”这是银屑病患者中很常见的“乱治”行为。 

  “有一次一位病友听说秦皇岛有一个偏方能根治银屑病,两人二话不说开车直接到秦皇岛的村子里,最后严重到不能走路不能站立,叫秦皇岛市内救护车拉回北京急诊住院。”现在的史星翔能够在外观上相对正常,全靠生物制剂的使用,长期用药,花费昂贵。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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